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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60周年校庆仪式上的发言

中学60周年校庆仪式上的发言

各位恩师,各位校友,各位领导:

中学60周年校庆仪式上的发言

所有出席这个庆典的人,都是怀着对母校的深情而来的;但只有极少数的人有机会当众表达,而我,正是那个幸运儿。我一生中,有很多当众表达的机会,这是最重要的一次。所以,感谢给我这个机会的人。

今天是母校六十华诞的庆典。按道理,这样的时候,应该说一些宏大主题的话,但此时此刻,我能想起来的可能都是一些似乎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1978年,我第一次走进母校。那时我个头不高,怎么看也不像个中学生。走进校园,立刻被镇住了。我后来记述当年的记忆:“校园在城之一隅,残破的古城墙,唯余西南角,恰若苍劲的臂弯,裹了一方清静。由北门入,甬道宽阔,古木俨然,肃穆到令人不知所措。两侧铅灰色的教室,左右成排,墙壁厚重。”我的大舅,也是这所学校的语文老师张亨年老师对我说:“孩子,沿着这条路走吧,一直走到大学。”多少年过去,我一直记得第一眼看到母校的样子,对于我们这样一直都在异乡漂泊的人来说,对母校第一眼的记忆,是一个精神上的起点。我觉得,这就是我在母校上的第一堂课,叫做理想。
1979年,初中二年级,我在上英语课的课堂上睡着了。下课后,赵大梅老师对我说:“晓春,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只要努力,就一定能学好英文。”那个学期,我英文考了95分,这是我学习生涯唯一一次所有功课都上90分。后来,赵老师回了北京,我就再没有见过她。去年重新联系上,赵老师已经不记得这件事情了;但我一直记得。有些细节,是一辈子的事情。这又是一堂重要的课程,叫做勤奋。
1980年,在班主任宋适老师的指导下,我花了几天的时间,办了一份手抄的小报,叫做《萌芽》。宋老师在课堂上表扬我,亲手给这份小报做了密密麻麻的批语,并贴在教室后面的板报栏里。去年,宋老师搏击癌魔,终告不治,我去家里吊唁,又看到一张普通的、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纸——那居然是宋老师生前亲自安排自己的后事。我还从来没见过哪一个人像宋老师这样在生死关头如此达观。我想,这也是宋老师给我们上的一堂课,叫做智慧。
1981年,我考上了高中,还在母校上学。第一学期,因为不好好学习,期中考试数学只考了20分。刘康老师把我叫到他的宿舍,认真地给我读了宋代大文人王安石写的《伤仲永》的故事。刘老师态度恳切,循循善诱,一点一滴地让我认识到了自己的荒废与懈怠,也维护了一个小小少年的自尊。我想,这也是我上过的重要一课,叫做尊严。
1982年,我高中二年级,开始了高考前的紧张。我从来再没有遇到象那时的老师那样敬业的人,每天早早来到学校,一直到深夜还要到学生宿舍查铺。班主任叶立径老师几乎24小时和我们在一起。毕业前,我和另一个同学去他家里看望他,看见家里四壁空空,极为清贫,心里很是酸楚。也许,这也是我在母校上的最后一课,叫做良心。
1983年,我考上大学,离开了母校。到今天,将近 30年了。30年来,尽管宦海沉浮,风雨变迁,左左右右,是是非非,但我自信还是一个有理想的人、有拼劲的人、有智慧的人、有尊严的人和有良心的人——这都是拜母校所赐。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生命长河,总有一些让自己热泪盈眶的日子,证明我们没有白过——这正是我们 在母校的日子。

有一首歌是这样唱的:30年以后才明白,谁也赢不了和时间的比赛;30年以后才明白,谁也输不掉曾经付出的爱。惟其如此,在母校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刻,我想献上自己深深的祝福——

以许家窑的名义,以云门山和桑干河的名义,以漫山遍野灿烂得像雪花一样的杏花的名义,以祖祖辈辈生于斯、长于斯、苦于斯、乐于斯的列祖列宗的名义——祝福母校,明天会更好!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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