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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楷模张桂梅先进事迹观后感2篇 用榜样的力量,张桂梅让人们看见希望

时代楷模张桂梅先进事迹观后感2篇 用榜样的力量,张桂梅让人们看见希望

张桂梅是一位全国劳动模范、时代楷模,作为农村妇女,在三十余年中,始终担任着孩子们的教育工作,用自己的实际行动示范了一个教育工作者的职业精神和道德风范,她的事迹令人感动、激励。

时代楷模张桂梅先进事迹观后感2篇 用榜样的力量,张桂梅让人们看见希望

第1篇

办校12年后,不断有学生为争取读书机会涌向这里。有女孩背着包站在校门外,恳求来这读书,许久不肯离去,张桂梅年年遇到这样的女孩。也有外市来求学的,学校不能收,她就送5000元钱,嘱咐对方,没钱再找她要。

张丽(化名)初中时,父母离婚,被判给父亲。但父亲长期酗酒,常常责骂她。她独自一人住进镇上120元一间的出租屋中,房费由改嫁的母亲支付。

初中毕业,她想着去打暑假工,家里再凑些钱就能读书。但母亲坚决不让她读,说家里供不起。她天天哭,中考成绩未达到女高分数线,最后的机会也失去了。

她不甘心辍学,去年暑假,她壮着胆,拿着贫困证明、独生子女证明、父母离婚证来到女高门口,申请一个读书机会,办公室老师收下她的材料。没想到,几天后,她的妈妈接到女高的电话,女儿被女高录取了。妈妈说孩子走了“狗屎运”。

学校不仅送张丽一张高中入场券,也为她支付了生活费,免除她经济上的担忧。

不过,像张丽一样因交不起学费而来到女高的越来越少。2019年,华坪女高一本上线率40.67%,排名丽江市第一。今年,学校成绩依然可喜。159人参加高考,一本线以上70人,本科线以上150人。

但今年9人未上本科线的高考成绩让张桂梅不太满意,她觉得,今年受疫情影响,山里的孩子与城市孩子进一步拉开差距。

上网课在大山里很不便,风一刮,信号就没了。她让老师和各级村委会联系,让家中没有网络的学生去村委会上课,并给没有手机的学生买了手机。

学校最缺的仍是资金。华坪女高的教师工资由县财政负担,工资水平低。华坪县教育局党委书记胥国华告诉记者,华坪女高最初按18个教学班、900人办学规模设计,但因资金有限,每年只能招收100到160人。

除了教师工资,学校水电费、学生的所有支出均由学校负担,每当账户剩下100万元,张桂梅就进入新一轮的忧心,她要继续为钱奔走。

名气能为学校带来钱。张桂梅因此在乎每一次出名。第一次被全国聚焦在2008年,新闻联播报道她的第二天,她正要起身去人民大会堂作报告,汶川地震来了。第二次时,媒体宣传她,片子还没播,鲁甸地震来了。

这一次,赶上了疫情。她以为又没了音讯,自己却突然火了。

社会各界的捐款让张桂梅暂时免于为钱发愁。但代价是每日数不清的媒体约访和陌生人的问候电话,有人请她去给干部讲道德课,有报纸请她跟全国优秀教师写几句话。以前没钱看病,如今,她身体的每个器官都被医生关注,有人给她开中药,有人对她问诊。

她对每位到访者客气。多家媒体到来前,她特地去医院打了一针,以免中途倒下。今年春节,她坐在椅子上接受视频采访,身后有县长和一名医生保驾护航。

这位强势的校长逐渐发现,自己能做的越来越有限。对于这所学校的未来,她多数时候表示乐观,觉得学校名气大了,自己即使不在了,政府也会管。

以前,有洁癖的她不喜欢别人摸她的手,如今,她身体愈发虚弱,要靠别人搀扶。半生教书育人,每次放寒暑假,看到空荡荡的校园,她终于可以停下来一会,想想自己的事,以后养老怎么办,但找不到一个可倾诉之人。

脆弱的时刻很短暂,很快,她又以健谈精干的形象面对每一个到访者。她说,只要她能动,女高就不会倒。

时代楷模张桂梅先进事迹观后感2篇 用榜样的力量,张桂梅让人们看见希望 第2张

第2篇

许多年前,张桂梅过的是一种和现在完全不同的生活。那时,她在大理有丈夫,有一个家。

她是黑龙江人。母亲在近50岁时才生下她,在她年少时去世,她跟着哥哥姐姐们长大、生活,一直有寄人篱下的滋味,她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家。1974年,17岁的她跟着三姐来到云南支边,在中甸林业局当过播音员、宣传队队员,80年代,经人介绍,她认识了一个男人,是中甸林业局子弟学校的校长,“为了他,我也申请去当了老师”。很快,他们结婚了。

她跟着丈夫回了他的老家大理喜洲,在喜洲一中任教。在她的回忆里,丈夫多才多艺,兼职给别人修家具、讲微积分课,赚来的钱给她花,给她买她爱吃的杨梅罐头。她不愁衣食,不用自己做饭,两人常常去洱海边上散步,想去哪儿玩就买车票。丈夫对她好,去大理市里开会,只要当天能够赶回去,一定会和她一块吃饭。

她是极其外放的性格。在东北,她有过一段不安生的少女时期,在家排行第五,跟着哥姐长大,没有严厉的管束,人送她外号五猴子,总是上蹿下跳,后来在文工团里当舞蹈演员,调皮捣蛋,会哄骗邻居家的小女孩,把人家的长发剪掉,还会抓毛毛虫吓别的孩子,老师一巴掌拍死毛毛虫,手就肿起来,她挨了一顿骂,往外跑,在野外遇到了狼,最后被老乡送回家。

等结了婚,她喜欢去歌舞厅,不想去开学校例会,作为校长的丈夫就包庇她去唱歌跳舞……有时候喝醉了,丈夫就把她背回家。那时候她是一个美丽的老师,说一口动听的普通话,化妆,穿紫色皮鞋、蓝色裤子、红色上衣,她和丈夫的宿舍里,挂着一个手编的门帘,小个小个的珠子挂起一串,美极了。

一位喜洲一中的女老师回忆,到了午休的大课间,在桃子树下的草坪上,张桂梅会带着孩子们围着圈圈唱歌、跳舞,“裙子穿起多漂亮多飘逸”,学校里关系好的老师给她取了个外号:老妖精,简称老妖,她也回嘴,小妖,“生活有滋有味的”。

1993年12月,张桂梅的丈夫被查出胃癌晚期。后来,她形容那段岁月,“我看那山和水都是灰蒙蒙的一片,这意味着我有家的生活即将终止,爱与被爱的生活即将结束。”

她尽了最大努力留住丈夫,把房子卖掉,家里所有能卖的东西也全部卖了,总共筹了二十多万。她到处跟亲戚朋友们借钱,后来丈夫的家人劝她别治了,她不愿意。丈夫自己也想放弃,她劝他,我们能活一天算一天呗,就等于你陪我一天就行呗。不管多贵的治疗方案,她都试,7千多一天的进口药也用上,二十多万,半年就见底了。

1995年2月,丈夫还是走了。她不想埋葬他,也不想火化他。她走到昆明的大街上,万念俱灰,往行驶的车上撞,驾驶员踩了刹车躲开,让她寻死别连累别人。回去以后,她和停尸房的人说:请您把他从冰箱里头搬出来。她最后一次抱着丈夫痛哭。爱与被爱的生活,结束了。

抱着丈夫的骨灰盒回到大理,处理完后事,她失去了生命力,头也不洗,只是躺着,什么都不想干。只要一出门,她就看到丈夫活在小草里,活在洱海中。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她想,她必须离开。她申请调动,填了许多地方,只有华坪接收了她。对于这个小县城来说,大理是个大城市,她是个来自大城市的老师。1996年,她把裙子和门帘都留给了同事们,带着一件丈夫留下的毛背心,来到华坪。

起初,这更接近于一种放逐和逃避。她先是在中心中学当老师,一年之后,申请调动到新建的民族中学。但到了华坪,她看到的事物有些不一样了:有学生冬天穿着一两块钱的塑料凉鞋,有学生买不起饭,晚上抓一把米放进热水瓶,作为第二天的早餐。她常带学生下馆子,帮他们交学费、添置衣服和被子,把丈夫的毛背心给一位小男孩。这里的孩子需要她,“为了能让他们走出大山,我做了一点小事,我感到快乐”。她的心里有了一些轻松的感觉。

她清楚地记得,一个带着女儿前来交书本费的父亲,走了五六个小时,把卖桃子的收入、一大包的钱塞给了她,“他很朴实地告诉我,就这些了啊,我有钱还给你送来。”她动员了几个学生一块数钱,一分钱、五分钱、两毛钱的纸币,零星的几个硬币,脏兮兮的,总共不到50块钱。但她把纸币捆成了一捆,留作纪念,“你看看人家这日子过的,还满高兴满高兴的,然后把孩子还送给你。人家没有一句怨恨的,一句都没有的。我们还怨天怨地在这儿怨的。”

她反观了自己。“人家还没像我,我不缺吃,不少穿啊,这个人的生死应该是自己明白的。这个天灾人祸自己应该明白。自己(就别)纠结在那出不来的情感,是不是?”她慢慢打起了精神,内心的苦闷和空虚渐渐被驱散了。

“但不幸再次降临在了她的头上”,用华坪县前教育局局长,如今是张桂梅宣讲小组一员的杨文华的话说。1997年4月,张桂梅被诊断出患有子宫肌瘤。从医院到学校10分钟的路程,她走了40分钟。回到了宿舍,她哭一会儿,站一会儿,一夜未眠。

当时她是四个初中毕业班的政治老师,第二天,铃声一响,她本能地走进教室。她想陪孩子们走完这关键的几个月,他们来不及适应新的老师了,那是他们考学的机会。她还能怎么办呢?当年患癌的丈夫撑了一年多,是因为自己百般筹钱,在他身边照顾,如今轮到了自己,没有医药费,也没有人安慰。

吃止痛药,再疼就捂着肚子上课,就这样,她送走了四个班的毕业生。后来,她借了几千块钱,坐上了夜班车,到昆明做手术。她的肿瘤拿下来,肠子粘连到了后背,每次摸的时候就感觉到非常硬,肚子像一块石头一样,疼的时候是一阵阵的,人也变成黑瘦黑瘦的了。

万幸的是,这个从外地来的、埋头苦干、带病上课的女人被看见了。当时华坪县正大力发展开采煤矿,学校里的老师工资低,就干着第二份职业,或者辞职出来做煤矿生意,县里正需要一个正能量的老师作为宣传典型。一个政协委员告诉她,我们绝不能捧着骨灰盒来宣传您。她的事迹开始在小县城里传遍,两次手术期间,一天晚上她喘气困难,学校里的几位老师冒着大雨去医院,给她取氧气袋,一晚上跑了五六次,整夜在身边照顾她。还有一位山里的女人,把五块钱的路费也捐给她治病,自己走了六个小时的山路回家。

后来,她有过几次成家的机会。她的名声传出了县城以外的地方,有人慕名而来。有一次,王秀丽接到了她的电话,说北京来了一个作家,你过来看一下嘛。王秀丽想,跑上门跟人家说自己是作家的人,通常都是不厉害的,便没去。第二天才知道,那是张桂梅的追求者,见面的时候,张桂梅还涂了口红,穿了高跟鞋。王秀丽立刻叫个摩的就去了儿童之家,但那人已经走了。

要是成家了,必然是要分一半的心给对方,张桂梅说,找一个伴有什么用呢。王秀丽说,每天很累地回到家,至少有个人跟你说一下话嘛,抱一抱你也是好的嘛。

王秀丽听说,是儿童之家的孩子不喜欢那人。那人坐椅子,孩子就说,你起来一下,假装要扫地。那人坐床边,孩子就说,你起来一下,假装要叠被子。一天都不让那人坐下。他们还问张桂梅,你要忙着结婚吗?你就怕以后我们养不起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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