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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读后感8篇 经典诗词,呼唤心灵

《诗经》读后感8篇 经典诗词,呼唤心灵

读《诗经》,深受其中蕴含的丰富人生哲理和对生命的美好赞颂所感染。唐代文学家王之涣在《登鹳雀楼》中写道“身世自若逍遥”,而诗经中许多篇章也呼吁我们珍惜身世,活在当下。此外,《诗经》也反映了当时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是中华文化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

《诗经》读后感8篇 经典诗词,呼唤心灵

第1篇

一语成诗,一笔绘颜。或是满树繁花,或是呦呦鹿鸣,亦或是一袭绿衣,于文字间流连,于光影中穿梭,《诗经》似一品古茗,以古老的,质朴的,未经雕琢的笔调将诗意写入生活。

柏舟轻泛,是堂堂男儿怀才不遇的愤懑,耿耿不寐,如有隐忧;文王在上,於昭于天,是借文王的美誉勉励后世君王,愿以商亡为鉴,助周朝昌盛;菅草吐白蕊,慨叹世间痴情女子薄情郎;文人墨客的雅趣,达官贵人的赞歌,黎民苍生的劳作,都于《诗经》中流淌。书页中春有清风,夏有暖阳,秋有硕果,冬有霜雪,品不尽的诗意,绘不出的容颜。花开花败,缘来缘去,《诗经》早已化作情愫蔓延心头。

最喜莫过一篇《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状花之艳丽鲜活,不觉让人联想到面若桃花的少女,鲁迅先生曾说过第一个把花比作女人的是天才,而此诗却是首个把桃花比作少女的,可谓神来之笔。‘桃之夭夭,有蕡其实’’日光透过繁密的枝叶,白里透红的果实被镀上诱人的光泽,伴着漫天芳华,它孕育着生命的灿烂与厚重;“桃之夭夭,其叶蓁蓁”最后落笔于桃叶,看似不合常理,却别有意趣。新妇起红妆,披红袍,坐上大红轿子,之子于归。

人生中大多数告别是悄无声息的,而思念如一壶烈酒,一入肠便疼痛三分。苏东坡梦见爱妻王氏写下“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天人永隔,梦中回首的思念最为哀婉;元稹《离思》一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吐露即使“贫贱夫妻百事哀”你也是我此生唯一;“空床卧听南窗雨,谁复挑灯夜补衣”夜阑听雨,景致依旧,人影不见。相比于唐诗宋词的精雕细琢,一首《绿衣》就姑且算作真情流露。男主人公手捧绿衣,看到衣上密密针线,脱口而出“绿兮衣兮”,思念肆意生长,含泪真情呼唤。我思古人……

?诗经》中的农家生活平添了几分野趣,又染了几分沉重。“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透过一只小虫的行踪揭示时间的推移,这般细致的描写丝毫不亚于“虫声新透绿窗纱”。田间的一声吆喝,如约而至的一场秋凉,堂前一句万寿无疆,都于文字间娓娓道来,这是一支含泪的蜡烛,尝尽了人间百态,点亮了农家之乐,也燃尽了剥削之苦。时代在农奴身上架上了一道枷锁,《诗经》用其最轻松的口吻,诉说着伤痛,用最钝的刃,划着最深的伤口。

几千年过去了,农家生活已渐行渐远,偶尔的几声鸟鸣,抬眸的.一夜星空,都成了这个时代的奢侈。但这是最坏的时代,也是最好的时代。日新月异的进步,让欢歌取代了悲泣,小康取代了贫穷,智慧取代了愚昧,明媚的阳光终将照暖凄凉的墓园。但我们仍追逐着,找寻着,渴望诗意能回归生活。

看惯了霓虹,也会偶尔放起黑白默片,听倦了都市嘈杂,也会偶尔想念泉水叮咚。过去总在时光的滤镜下呈现出虚幻的美好,既然我们无法追回《诗经》中田园牧歌式的生活,那就还生活以诗意,为生活绘上诗颜。

《诗经》读后感8篇 经典诗词,呼唤心灵 第2张

第2篇

?诗经》是以抒情诗为主流的。除了《大雅》中的史诗和《小雅》、《国风》中的个别篇章外,《诗经》中几乎完全是抒情诗。而且,从诗歌艺术的成熟程度来看,抒情诗所达到的水准,也明显高于叙事诗。而与《诗经》大体属于同时代的古希腊的荷马史诗,却完全是叙事诗。正如荷马史诗奠定了西方文学以叙事传统为主的发展方向,《诗经》也奠定了中国文学以抒情传统为主的发展方向。以后的中国诗歌,大都是抒情诗;而且,以抒情诗为主的诗歌,又成为中国文学的主要样式。

?诗经》里大量运用了赋、比、兴的表现手法,加强了作品的形象性,获得了良好的艺术效果。所谓“赋”,用朱熹《诗集传》的`解释,是“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这包括一般陈述和铺排陈述两种情况。大体在《国风》中,除《七月》等个别例子,用铺排陈述的较少;大、小《雅》中,尤其是史诗,铺陈的场面较多。汉代辞赋的基本特征就是大量铺陈。虽然从《诗经》到汉赋还间隔许多环节,但说其原始的因素源于《诗经》,也未尝不可。“比”,用朱熹的解释,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如《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治国要用贤人;《硕人》连续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瓠犀”喻美人之齿,等等,都是《诗经》中用“比”的佳例。“赋”和“比”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而“兴”则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兴”字的本义是“起”。《诗经》中的“兴”,用朱熹的解释,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

?诗经》表现出的关注现实的热情、强烈的政治和道德意识、真诚积极的人生态度,被后人概括为“风雅”精神,直接影响了后世诗人的创作。

总之,《诗经》的语言形式形象生动,丰富多彩,往往能“以少总多”、“情貌无遗”(《文心雕龙·物色》)。但雅、颂与国风在语言风格上有所不同。雅、颂多数篇章运用严整的四言句,极少杂言,国风中杂言比较多。小雅和国风中,重章叠句运用得比较多,在大雅和颂中则比较少见。国风中用了很多语气词,如“兮”、“之”、“止”、“思”、“乎”、“而”、“矣”、“也”等,这些语气词在雅、颂中也出现过,但不如国风中数量众多,富于变化。国风中对语气词的驱遣妙用,增强了诗歌的形象性和生动性,达到了传神的境地。雅、颂与国风在语言上这种不同的特点,反映了时代社会的变化,也反映出创作主体身份的差异。雅、颂多为西周时期的作品,出自贵族之手,体现了“雅乐”的威仪典重,国风多为春秋时期的作品,有许多采自民间,更多地体现了新声的自由奔放,比较接近当时的口语。

第3篇

须知今古事,棋秤胜负,翻覆如斯。叹纷纷蛮触,回首成非。剩得几行青史,斜阳下,断碣残碑。年华共,混同江水,流去几时回。——题记

指尖轻触,感受那埋藏在历史长河中的曼珠沙华,回眸处浅吟,倾听那悠扬冗长的声声呼唤,透过千年的尘烟,品茗那梧桐花一般的淡淡清香,屏气凝神,抚动文化的根源——《诗经》。

爱,足以让尘世的暖透过黄土的凉传递出一缕清风,一米阳光,一剪月色。《诗经》中坚贞不移的爱情,凝固了守望爱情永恒的姿态——等待。它不是一段若只如初见的开始,也不是一个秋风悲画扇的结局。它可以忽视时间空间的界限,只为了不辜负而仅有一次的人生。

“死生挈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生一死,一起一灭,看过凡尘荣辱,知晓世情风霜。《诗经》用最简单的语言成就了最伟大的爱情。“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夕阳西下时,可以牵着你爱的人的手一起诉说着地老天荒,是那样安心,那样惬意。反观现代社会,“闪婚、离婚”都好似家常便饭一般,人们在快节奏、高速度的生活环境下,早已迷失和麻木了自己那颗曾经单纯无邪的心,他们的世界里除了物质就是欲望。扭曲的爱情观、价值观让中国这个处于转型期的社会充满了恐惧和不安。用金钱衡量爱情和友情,这样的结局会幸福吗?面对央视的“你幸福吗”这个提问,国人大都给出了否定的'答案,可细细想来,终究是幸福抛弃了我们,还是我们离弃了幸福呢?

三千年的那方土地是那样圣洁,不掺杂一丝杂质,让人不忍心去打扰。《诗经》用它最本质,最朴素的文字传递着尘世间的真善美,让三千年后的我们沉醉在一份至善至美的回忆里。那是“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的释然。那是“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的感伤。那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的睿智。那是歌关雎,唱蒹葭,出东门,上垄丘的恬静豁达,令人神往。

?诗经》可以像佛一般,让它的悦己者放下罪恶,懂得慈悲,让冷酷的心随之柔软。《诗经》仿佛一面魔法的镜子,我们在《诗经》里看到的不是容颜,而是我们内心的独白。《诗经》仿佛一本情感字典,我们每个阅读它的人都可以在它身上查找自己所要的章节和语句。《诗经》又是一株有佛性的莲,让我们记住每一朵花的芳容,每一枚叶子的故事,每一滴水的涵容,感受着每一份感动,每一丝细腻,每一种柔情。

三千年的轮回,在回首的刹那,都只不过是此岸到彼岸的距离,春天到秋天的流转,月圆到月缺的变幻。《诗经》在三千年的历史长河中飘荡,扣开了现代人的心门,带我们走进最深的江湖,最美的红尘,让我们可以披风惊月,认领天下,让灵魂在那一刻升华,然后绽放……只为看见,那落幕处,暗香浮动月黄昏的惊艳。

云水生涯,不是梦。潋滟人生,不成空。都说佛祖是慈悲的,他总是以拈花的姿态,微笑地看着世人。在无法拯救的时候,佛亦会冷眼相待,看着悲也漠漠,喜也漠漠的红尘。用心去感受《诗经》,你会收获一种别样的风情,看着那被现代国人一点点遗失的纯真和朴实,请平静地拾起那片片落英,在《诗经》的陪伴下酿一坛美酒,让年华做一场彻底的宿醉。

第4篇

閒暇時,喜读的书籍依然是《诗经》。在静心的阅读中,总能收获点滴的欢喜,亦可深刻地感受到《诗经》和植物世界相互激荡而产生的那种性灵脉动。

近来也常常这样想:我们人类的生存不寂寞,就是因为大地上还承载着种种植物。《诗经》里提到的植物就有178种,包括粮食作物、经济作物、药用植物、芳草、野菜及野生草木……简直就是在你的眼前洞开了一个神秘灿烂、魅力无穷、千年不衰的植物世界。

“不读《诗经》,不知万物有灵。”以前听一位敬重的长者说这些话,只是懵懂而已。今天思来,才算有所懂得,懂得而心生感慨,心里有种生气亦缭绕而不能绝。俯下身来,对植物的爱心也就更真实了一些。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最初读这首《黍离》,真的是因为“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这一名句。对诗中用“彼黍离离,彼稷之苗”点染的颓败景象也有点模糊:废墟上只有一片黍苗在生长……好似千百年中,禾黍便是亡国之思的代名词。

其实,黍,在自然里,就是一把沉甸甸的穗子。以春来青苗而依风摇摇,以热暑时分而迎风弯腰。后来研读至今,发觉那黍的成长过程,很有意味,由“稷苗”长成“稷穗”和“稷实”,从中犹可见相随的诗绪从“中心摇摇”到“如醉”“如噎”的步步深化。而每章结束的感叹和呼号,虽然形式完全雷同,却是一次次反复吟唱加深着一种心灵的'沉郁。一黍一摇,一生一知。因而才明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原是问得这样撼天动地。

遂明了李白说“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其实也是一样的心思。大凡清醒之人,都不会作茧自缚,对与自己不能思想同步的人,更不会去应和苛求。浩雀当鸣,以求同音,“黍离之悲”,亡国之痛中,觅的必是个知己。而那千年会有同叹的,必是同负着一个永恒孤独的背影。

此时,春天的生气在升腾着,春天就要來了。两千年后的我迎着春光,在心里描绘着的却是这样一番景象:离离茂盛的黍苗,郁茂生长,没有沧桑。因为她的生命如果归原,就是大地之上与我们比邻而居的植物,循着自身的叶脉,找到地下的潜流和天上的太阳……

离离千年黍。倘若黍有灵,便是和人同生共灭了。因那黍里藏着的不仅有现实里丰硕的一瞬,也有岁月里含金的靓丽,还有我们心中时常向往的那一片葱郁。正是在这样的植物面前,生命又温柔地找回了最初的心境与生存的印记。

第5篇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过去数千年,但依然能在我们耳边回响。如果说有一本书能够读一辈子,那么我认为就是《诗经》。

?诗经》是我国古代最早的一部诗歌集,收集了从西周到春秋五百多年的诗歌。《诗经》分为风、雅、颂三个部分,风又叫国风,收集了周南、召南、邶、鄘、卫、王、郑、齐、魏、唐、秦、陈、桧、曹、豳等15个地区采集上来的土风歌谣。有对爱情的期望,有对劳动的赞美,有征夫对故土的怀念,还有受欺压者的愤慨。雅,分为大雅和小雅,是周王室的宫廷宴享或朝会时的乐歌,多为贵族所做,为了祈祷丰年,歌颂祖德。颂,就是宗法制的体现,都为宗庙祭祀的歌曲。

正如我们课堂上所学,赋比兴是诗经的表现手法,赋就是指铺陈,我们从小听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就是用了这种手法,直接表现自己的情感;比就是打比方,比喻,“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将卫国女子的风情写了出来;兴就是起兴,先言他物,后吟所咏之物,“野有蔓草,零露漙兮”,用蔓草和露珠将对爱情的浪漫和自由显现出来,对诗歌渲染气氛,创造与众不同的意境有很大作用。

爱情,是《诗经》一个很优美的主题,千年之前的情侣追求着自己爱情的自由,浪漫。如果说有一种情感能一直延续下去——那就应该是爱情的纯洁和美好。如《卫风·木瓜》中“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描写男女相互赠礼来表达对对方的爱,用“琼琚”“琼瑶”“琼玖”来强化主人公对爱情的执着追求和一再表白。

亲情,在中华民族的传承中从未中断,《常棣》中“常棣之华,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讲兄弟之间比作常棣花,花托花蒂相互衬托,常棣花显得更加的光灿鲜艳,兄弟之间也更加亲密。诗中诗人不断用注意兄弟之情去撞击世人的灵魂,使人引起共鸣。

服役,每个征夫心里都会有思乡思佳人的想法,“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漫漫征途,佳人等待已久;思乡之心,雨雪纷纷飘过。纵然路途遥远,思乡之情,相思之苦,并没有淡去,心依然向着一个不变的目标——故乡。

恬淡,生活的追求,秦人用“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十亩之外兮,桑者泄泄兮,行与子逝兮。”为我们描绘了一幅清新恬淡的'田园生活,与自己心爱的人一道归家,一道劳作,路上欣赏一片片的桑林,阵阵轻笑声传便树林,透人心脾。生活的舒适,环境的优美,人生的自由,这不就是我们现代人不断追求的理想生活么?先人已然为我们描写了一幅如仙境一般的世外桃源。

人生,无论什么时代都会有人感叹时间短促,人生短暂,“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忧矣,于我归处。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心之忧矣,于我归息。”我们能感到诗人对人生短暂而无所归宿的失落。蜉蝣,朝生暮死,诗人用这种小昆虫写出人生的脆弱和消亡前的美丽以及即将离开时的困惑,使人所感昙花一现,浮生若梦的感觉格外强烈。

诗经,我国文化的瑰宝,孔子曾说:“不学《诗》,无以言。”学习诗经,不仅仅是对对文化的继承,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涵养的一种成长,从来没有人为了读书而读书,只有在书中读自己,在书中发现自己,或检查自己,只有这样才能做一个合格的中学生。

第6篇

?人间词话》的第一句是“词以境界为最上”。何为境界?当美感经验产生时,人的心眼中会现出一幅新鲜的图画,它在霎时间占领人的全部意识,使人陶醉在一个小天地中,这个小天地就是王国维所说的境界。显然它同时包括景和情。我们采用朱光潜先生在《诗论》中用的办法,认为景就是意象、情就是情绪。意象与情绪契合无间的词最具艺术价值,倘若意象富于情趣或情趣富于意象,词的境界就要打折扣。这个道理适用于一切诗词。

在魏晋之前,中国诗多半是情趣富于意象的。《诗经》也不例外。以上面这首《中谷有蓷》为例,作为一首被离弃的妇女自哀自悼的怨歌,它用益母草干枯起兴,抒发弃妇内心的苦楚和感慨。蓷即益母草,是一种中草药,它对妇女有明目益神的.功效,还有一种说法是它有助于女子养生育子。益母草放在开头,使人联想到妇女的婚恋、家庭、生育。晒干的益母草可以直接入药,但被遗弃的妇女却再也用不到了,强烈的对比使人感到妇女命运的悲惨。然而作为景的“中谷有蓷,暵其乾矣”与情其实并没有直接关联,尽管益母草与妇女命运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这是源于联想作用而非移情。联想和移情的区别在于,引起移情作用的对象不光能使人产生某种情感,还得靠自身把它表现出来。举个例子,看到亡友住过的房子时感到悲伤是联想,但假如这房子本身的造型和配色引发了人对亡友的思念,发生的就是移情了。所谓移情,就是情感附着在景物之上,也就是情绪与意象融合。《中谷有蓷》中并没有发生移情作用,情绪与意象实际上是彼此独立的。又因为这首诗真正想表达的其实是情感,景物起到的只不过是“兴”的作用,所以说情趣富于意象。

比兴手法在《诗经》中非常常见,“比”指比方于物,“兴”指托事于物,比显而兴隐。既有比兴,就说明“言在此意在彼”,说明景与情之间有距离。倘若距离过大,便会出现意象与情趣分离的情况。那么,促使这首诗诞生的究竟是景还是情呢?其实都不是,真正的根源是事。《中谷有蓷》发生的背景是荒年,因为粮食紧缺,绝情的丈夫才会将妻子抛弃,走投无路的妻子才会大放悲声。事使人心中积郁感情,在看到某物时,这种感情就有可能被激发。古人提出的“物感说”和近人所谓的“中国抒情传统”都有其片面性,没有看到诗背后的事,没有深刻意识到社会实践对文学创作的根本性影响。中外最早的诗歌都是叙事的,《诗经》虽然看起来抒情性强,但实际上全部基于重大的社会事件,抒发的都是和社会环境相关的群体性情感。今天的我们由于和先秦人民距离较远,对那些事件一无所知,才会想当然地将“物”或者“情”的地位抬高。

产生情绪与意象分离的根本原因是创作者没有调和好因事而生的情感与周遭景物之间的关系,唯有意识到事的存在,创造者才能更好地将情感进行加工,欣赏者才能真正理解诗境。

第7篇

硕鼠:鼫鼠,又名田鼠,这里用来比喻剥削无厌的统治者。

贯:侍奉。 “三岁贯女”就是说侍奉你多年。三岁言其久,女,同"汝",你,这里指统治者。

莫我肯顾:此处为否定句中代词做宾语,宾语前置,翻译时可转为”莫肯顾我“,大意是你不顾我的生活。后文中的”莫我肯德“,”莫我肯劳“均属于此类情况。

乐土:可以安居乐业的地方。下两章‘乐国’‘乐郊‘等也是同样的意思。 按:这种地方只是世人的理想,在当时实际是不存在的。

直 :同“值”。“得我直”就是说使我的劳动得到相应的代价。

“之”:犹其,表诘问语气。“永号”犹长叹。末二句言既到乐郊,就再不 会有悲愤,谁还长吁短叹呢?

在上古汉语里,“麦”念mie,“德”念die,“国”念gue,“直”念tie。

大老鼠呀大老鼠,不要吃我的'粮食!多年辛苦养活你,我的生活你不顾。发誓从此离开你,到那理想新乐土。新乐土呀新乐土,才是安居好去处!

大老鼠呀大老鼠,不要吃我的麦粒!多年辛苦养活你,拼死拼活谁感激。发誓从此离开你,到那理想安乐地。安乐地呀安乐地,劳动价值归自己!

大老鼠呀大老鼠,不要吃我插的苗!多年辛苦养活你,流血流汗谁慰劳。发誓从此离开你,到那理想新乐郊。新乐郊呀新乐郊,自由自在乐逍遥!

头两句直呼剥削者为“硕鼠”,并以命令的语气发出警告:“无食我黍(麦、苗)!”老鼠形象丑陋又狡黠,性喜窃食,借来比拟贪婪的剥削者十分恰当,也表现诗人对其愤恨之情。三四句进一步揭露剥削者贪得无厌而寡恩:“三岁贯女,莫我肯顾(德、劳)。”诗中以汝、我对照:我多年养活汝,汝却不肯给我照顾,给予恩惠,甚至连一点安慰也没有,从中揭示了汝、我关系的对立。这里所说的汝、我,都不是单个的人,应扩大为你们、我们,所代表的是一个群体或一个阶层,提出的是谁养活谁的大问题。

后四句更以雷霆万钧之力喊出了他们的心声:“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诗人既认识到汝我关系的对立,便公开宣布“逝将去女”,决计采取反抗,不再养活汝!一个“逝”字表现了诗人决断的态度和坚定决心。尽管他们要寻找的安居乐业、不受剥削的人间乐土,只是一种幻想,现实社会中是不存在的,但却代表着他们美好的生活憧憬,也是他们在长期生活和斗争中所产生的社会理想,更标志着他们新的觉醒。正是这一美好的生活理想,启发和鼓舞着后世劳动人民为挣脱压迫和剥削不断斗争。

第8篇

?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诗经》中的诗比唐诗,宋词,元曲多了几分轻快活泼,宛如轻快灵动的少男少女,带着几分自在的心意,随性哼唱,却不经意间,流传千古。

你可曾记得那河州边飘扬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雎鸠是离爱情最近的鸟。近在它“关关”的叫声。如果有一只鸟儿叫了一声"关",另一只鸟儿会马上应和一声"关",一呼一应紧密相连且短促响亮。听到这“关关”的叫声,又见河州旁采荇的意中人,怎会不心动呢?他的日思夜想,对她的无限眷恋,都化作“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游哉,辗转反侧……”只愿,她不拒绝你,你亦接近心中期盼已久的幸福。

有种思念是河州旁可见可想的采荇少女,另一种思念是可望而不可及的蒹葭丛中迷蒙的身影。

那个她,一会儿在水边,一会儿又出现在水之州,朦胧的轻烟使她若隐若现。秋水凝结的白露在清晨更为清透,映着她的身影。那遥远的人永远无法触及。我要穿过河流去寻找她,可是河流险阻,挡住了我的去路。有时仿佛再往前跨一步就能接近,可向前一步后她又出现在了更远的地方,呼唤仍在耳畔响起……她仍旧在水边,而我却触不到她。河道依旧绵长。我用尽一生执着于一场没有结果的寻找,你最终在遥不可及的远方。没有停止,没有悲哀。仿佛已过千年,一生终了。

听说这世间除去思念,还有承诺。有一种承诺叫做《击鼓》中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是那么深沉无望的爱情,一个渺小的士兵,他的爱情,在宏大的战争中是那么不值一提。他无能为力,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去。即使只是每天吃着粗粮,身边有妻子温暖的陪伴也好啊,总不如现在,排着队去战场迎接死亡。

在一场场骇人的战争中,多少人无望地死去,而我幸存下来。可我的心里却只有对你的思念和忧伤。我多希望哪天,我可以牵着你的手,亲口向你说出这句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现在,请你原谅我,我们之间生死的距离太遥远,你我的别离太长。

忧郁苍凉的《击鼓》,生死的誓言,是因为曾经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意,初嫁的欢喜。如《桃夭》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那般。

你艳丽的脸衬着娇艳的桃花,带着欢喜,带着期盼,盼望着以后的生活。你着上华服,竟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你哼着欢喜的歌,如一道光,照亮了这一方天地。你带着满心的欢喜,踏入一个新的`家庭,且是“宜室宜家”。这是所有人对你的美好期盼与祝福,你亦是如此安然静好。

?桃夭》就是这样一首简单的诗,不刻意着韵脚,简单又随意,可又是后世无法超越之美,写尽了先秦时代的人民用最美好的祝愿对女子的期盼。女子既是如此安然静好,想必对方也是真心付出吧。

愿我再见你时,你仍是桃花灼灼的极盛容颜,仍有小乔初嫁时对未来的无限期盼与喜悦。与温润美好的郎君,携手度过这漫漫人生。

?诗》三百,思无邪。《诗经》里的故事,确是前世无邪的记忆,极其清澈美好,如同淡茶花香,不芳艳夺人,细细一品,余味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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