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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心得体会2篇 活出真我,探寻生命之韵

生命心得体会2篇 活出真我,探寻生命之韵

生命是一段旅程,充满了无尽的可能和质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命心得体会,不论是欢乐的经历还是痛苦的挑战,都在塑造和成长我们。本文将聚焦于探索生命的意义,分享人们对于生命中重要的瞬间和珍贵经验的感悟。无论何时何地,让我们一起感受生命的奇迹吧。

生命心得体会2篇 活出真我,探寻生命之韵

第1篇

生命看似轻如鸿毛,然而,人们常常感叹着生命的沉重,活着总有一种不堪重负的感觉,到底是什么让人们感觉到沉重呢?

“在永恒轮回的世界里,一举一动都承受着不能承受的责任重负。”托马斯一直都认为,就算与特蕾莎一起时,他也不愿做家庭责任的附庸,宁愿享受“轻”,也不愿去承担那份“重”。然而,当特蕾莎离开他时,他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到无比的自由,但是,很快这种轻飘飘的失落感又让他难以忍受。

当负担完全的缺失,人就会变得比空气还轻,几乎远离大地上的生命,其飘忽不定生命中的运动变得太自由而没有束缚,慢慢地,人生也将失去了意义。生命永远是最为复杂的东西,轻与重的转换,灵与肉的扭缠,生与死的轮回,各种各样交叉重合时的的对立,也许这就是生命的面貌吧。生命在温馨明媚的白昼和阴郁冷暗的黑夜之间,没日没夜地延续……然而即使生命是矛盾的源头,即使生命是个谜,它对我们来说都是唯一的,不可取代的。

轻与重,在书中的每一个角落幽灵般地闪现着,生存、理想、媚俗、背叛都在这张轻重交织的人生之网中互相联系着,却永远地不能被逃离,生命之重,使人感到沉重的压力。作文正如文中托马斯感到特雷沙的嫉妒之重。正如特雷沙的梦给托马斯带来的谴责。生命之轻,使人感到无聊空虚。正如特雷沙的离去使托马斯的铁球滑落脚踝,但他却为奇异抑郁的自我迷醉而感到罪过。回望自身,我们也可以看到自己生命那轻重交织的印痕。

每天我们行走在这纷繁的尘世间,早已习惯了匆匆的步伐,早已习惯了平平淡淡不带喧嚣的色彩。不管是轻也好,重也罢,生命中度过的日子就是有孰轻孰重的,实在难以掂量。当我们因害怕承担生命之重,放任自己去享受生命之轻时,留给我们的也必然是比以前的重还要更重的轻。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是我们每个人都会经历的。所以,不要去掂量,不要去品味,只要不失重,那么我们就可以走得踏实,走得坦然。

因为一个人往往从怀疑一个最小的细节开始,最终会怀疑生活本身。”

这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给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话。生活之中不乏这样的例子。

失恋了,或生意失败了,或失业了……人生陷入灰暗——灰暗的不只是事件本身,而是影响到了整个人生,整个人生陷入的灰暗!仿佛生活忽然间再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其实,人生有很多面的,这一方面的不如意,不代表你其它方面也不如意。人生是无常的,此刻的不如意,并不代表你之前都是不如意的,你以后也都不如意。

人有时会因一时的失败,而彻底地否定自己。我也曾在某一个失落的时刻,彻底地怀疑自己的人生,觉得自己的人生相当失败、彻底失败!

我会想起许多能证明我失败的例子与状况,然后去对比别人的成功,对比自己的理想,发现自己一无是处!(我也会写在日记里,然后去反省,只是这样的文字不免带着许多消极情绪,故不想让人看到,不会公开上传,我希望我所传播的思想都是积极乐观的。有些问题过于沉重,还是不适宜公开讨论的,故还是自己去思考吧。)

反之亦然,你可以因为一时的幸福感,而延伸地感觉到你这一生都是幸福的。当我被生活中的一些人,一些事情所感动的时候,静下心来,我总是想起许多美好的时光,觉得自己不只是在那一刻是幸福的,我的整个人生都是幸福的!因此,也就有了我之前的那篇《我,幸福无以复加!——感谢在我生命中遇到的每一个人,在我身上发生的每一件事!》,及后面的几篇有关于幸福的文章。

人,不免有时会夸大自己的痛苦或快乐,我只是希望大家把快乐夸大,把痛苦缩小。夸大痛苦的时候少一些,夸得小一些,最好是能把痛苦缩小或消除,就像瑜珈中提到的,忘却痛苦,痛苦就不存在;而夸大快乐的时候多一些,夸得大一些。

人与人之间,也常因为一点小矛盾而引发争吵,然后引出许多事情来,不断升级,到了最后不欢而散,甚至反目成仇互相攻击。

当你因为某件事而怀疑人生的时候,跳出来,认真想想,其实你所怀疑的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一个暂时的状态而已!

当你因为某件事而怀疑别人对你的看法及情感时,跳出来,认真想想,其实你所怀疑的只是一个小误会,一点小矛盾而已!

有时我们要利用“无限扩大的思想”,让快乐幸福洒满整个人生,整个世界;有时则要去限制,让痛苦只是此痛苦,矛盾只是此矛盾,而不要再延伸!

永恒轮回是一种神秘的想法,尼采曾用它让不少哲学家陷入窘境:想想吧,有朝一日,一切都将以我们经历过的形式再现,而且这种反复还将无限重复下去!

永恒轮回之说从反面肯定了生命一旦永远消逝,便不再回复,如影子一般,了无分量,未灭先亡,即便它是残酷的,美丽的,抑或是绚丽的,这份残酷、美丽和绚烂也都没有任何意义。如果我们生命的每一秒都变得无限重复,我们就会像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一样被钉死在永恒上。这一想法是残酷的,在永恒轮回的世界里,一举一动都承受着不能承受的责任重负。这就是尼采说永恒轮回的想法是最沉重的负担的缘故吧。

如果永恒轮回是最沉重的负担,那么我们的生活,在这一背景下,却可在其整个的灿烂轻盈中得以展现。

“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它,把我们压到地上。但在历代的爱情诗中,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人身体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象征。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实。

相反,当负担完全缺失,人就会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起来,就会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个半真的存在,其他运动也会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

很显然,托马斯的生命被分成了两部分,遇到特蕾莎之前和遇到特蕾莎之后。在托马斯的眼里,特蕾莎就像是个被放在涂了树脂的篮子里的孩子,顺着河流漂来,好让他在床榻之岸收留她。

殊不知,比喻是一个很危险的东西,在一个看不透的隐喻中,往往会产生爱情。在这一刻,生命变得如此沉重,它承载着两个人的全部重量。我认为托马斯是全书中最为矛盾的一个人物,他渴望着自由放荡的生活,但又被束缚于对特蕾莎的责任与关爱中,心甘情愿,无怨无悔。所以当她卧病在床时,他才会不离不弃地守在她身边;在她不辞而别时,他才会追随她直到天涯海角。在唐璜的幻像中,我看到了特里斯丹的影子。

巴门尼德曾说:轻者为正,重者为负。但事实却往往不是如此,生命的轻与重杂糅在了一起时,轻与重便没有了严格的界限,那又何尝不是轻者为负,重者为正呢?

灵与肉是否对立,又是否不可调和?从前,人们总是惊恐地听到自己胸膛深处传来的有节奏的咚咚声,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肉体是囚笼,里面有个东西在看,在听,在思索,在害怕,在惊奇,这便是我们的灵魂。

特蕾莎自幼便生活在母亲的阴影中,在那个家里,没有自我,没有隐私,所有的生命都被看作是一具具大同小异的肉体。所以特蕾莎才会经常在镜前端详自己的容貌,所以当她看到坐在黄色长凳的那个男人时便明白自己注定要和他生活在一起,所以在她的梦境中会无止息地出现那几个令人费解的画面。因为她想透过自己的肉身看到与众不同的灵魂,如同船员们冲出底舱,奔上甲板,向天空挥臂高歌。

所以她的灵魂一直被禁锢在肉身中,所以她的生命会如此之重,所以她才会如此痛苦。

萨比娜为了远离媚俗,便开始了背叛。她背叛了亲人、配偶、爱情和祖国。然而当亲人、配偶、爱情和祖国一样不剩时,还有什么好背叛的?在背叛的快感消失殆尽后,所剩的只有空虚与沉重。

于是萨比娜陷入了虚空中,当我们刻意去远离媚俗时,却成为了最为媚俗之人。“人生的悲剧总可以用沉重来比喻。人常说重担落在我们的肩上。我们背负着这个重担,承受得起或是承受不起,我们与之反抗,不是输就是赢。然而萨比娜的悲剧不是因为重,而是在于轻。压制她的不是重而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正是因为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我们才会在一次次的背叛中变得越来越媚俗,终于变成自己当初所厌恶的样子。

如果我们生命的每一秒都无限重复,我们就会像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一样被钉死在永恒上。

如果永恒轮回是最沉重的负担,那么我们的生活,在这一背景下,却可在其整个的灿烂轻盈之中得以展现。

托马斯是布拉格著名的外科医生,离异多年,流连于众多情人之中,生活风流快活,他明白自己天生不能在一个女人身边过日子,不管这个女人是谁,他也明白了只有单身,自己才感到真正自在。但是,这样一种状态,在遇到特蕾莎以后发生了改变,对这个几乎不相识的姑娘,他感到了一种无法解释的爱。对他而言,她就像是个被人放在涂了树脂的篮子里的孩子,顺着河水漂来,好让他在床榻之岸收留她。隐喻是危险的,爱由隐喻而起。

离婚之后,托马斯与前妻、儿子、父母决裂,穿梭于不同的女人之间,没有亲情、没有爱情、没有与之相关的责任,完全沉醉于美好的生命之轻。所以在与特蕾莎同眠,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被特蕾莎紧紧的攥着,他感到如此惊讶,竟莫名幸福。特蕾莎的纯粹、忠贞、甚至软弱——这些沉重的东西,让他着迷,让他愿意再次选择婚姻。但同时他又不愿意放弃之前自由的生活,婚后的他依然流连于众多情人中。

特蕾莎知道他只爱她,但她还要托马斯只属于她。她接受不了托马斯“灵与肉的分离”,她要“灵与肉的绝对统一”,这使得他们的爱情为彼此造就了一座地狱。他们彼此相爱,这足以证明错不在他们本身,不在他们的行为,也不在他们易变的情绪,错在他们之间的不可调和性,因为他强大,而她却是软弱的。

“发晕,并非害怕摔下来,而是另一回事。是我们身下那片空虚里发出的声音,它在引诱我们,迷惑我们;是往下跳的渴望,我们往往为之而后怕,拼命去抗拒这种渴望。”

第一次读到这段话的时候,是2012年,那一年郁郁寡欢,自我封闭,当初买这本书也是因为喜欢书的名字,其中的“轻”字仿佛让人看到了希望。读到这里的时候有点累了,趴在5楼宿舍的阳台上透气,低头一阵恍惚,脑海里听到楼下传来呼唤的声音:来啊来啊,下来吧。仔细确认,没有人,可是声音还在,不知怎么突然就惊醒了,连忙退回寝室。这个恍惚就如同特蕾莎的眩晕一样,沉醉于自身的软弱之中,意识到自己的软弱,却并不去抗争,反而自暴自弃……后来每次回想起来,依然心有余悸,好在不管多么艰难,都从那段日子杀了出来。

当特蕾莎意识到自己的软弱成了托马斯的负担,她选择了离开,从苏黎世返回布拉格。托马斯又恢复了自由,但很快他就发现特蕾莎已经成了他的“es musssein!”(非如此不可!),他已经不习惯很久之前的“自由生活”,于是他追了回来。

这里他开始思考关于“存在”的问题,我们都觉得,我们生命中的爱情若没有份量、无足轻重,那简直不可思议,我们总是想象我们的爱情是它应该存在的那种,由不得半点偶然与丝毫牵强。

“如果我没有遇到你,我肯定会爱上他”,特蕾莎这番话让托马斯莫名忧郁。六次偶然将特蕾莎推到托马斯的身边,她爱上他竟完全是出于偶然,而他决定回到特蕾莎身边是那么的坚决,这份坚决竟是因为这偶然的爱情,这让他感到绝望。但他却没想过,六次偶然不就是必然,不就是命中注定吗。

特蕾莎决定去尝试托马斯所说的“灵与肉的分离”,与一名工程师发生关系,这样一个由“重”到“轻”的尝试,并没有让她轻松快乐,反而让她变得更加沉重。

书的最后一部分是他们为了逃避城市的叨扰,来到了乡下,过上了田园牧歌的生活,这里的生活让特蕾莎不再沉醉于自己的软弱,她明白了她爱他也是因为需要他,她给托马斯的、她所认为的忠贞的爱并非无私的、无可指责的,她用她的弱逼他就范,将他拖到低处,直至他不再强大……一个人如果想的是“我怎么了”,而不是“我被怎么了”,那么请为她欢呼吧,因为她不再软弱。特蕾莎终于释怀,故事的最后她终于懂得穿上漂亮的衣服,讨他欢心,让他高兴,在这最后的轻盈时刻与他尽情舞蹈。

一点插曲,为何特蕾莎能与萨比娜,这位托马斯的最佳情人,融洽的相处,大概率是因为这两个人互相欣赏,特蕾莎想成为萨比娜,萨比娜想成为特蕾莎吧。但是因为所处的阶段不同,人生的经历不同,萨比娜的一生都在背叛,都在和媚俗斗争,她太强大了,强大到托马斯可以忽视她,强大到弗兰茨承受不住她……我想她应该是这本书中上帝视角的角色。

回到最初的问题,重便真的残酷,而轻便真的美丽?未必,作者发现问题,思考问题,但没有给出答案,“重”有道,“轻”亦有道,米兰•昆德拉用小说引发我们对这个问题的普适性思考。我们无时无刻不在思考:什么是重要的?是因为生命已经太沉重,不怎么“重要”的要不起了,还是为了平衡“轻”,才要一些“重”的?你做了什么选择?

人永远都不知道自己该要什么,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一切都是马上经历,仅此一次。那怎么办呢,没有关系,重要的是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让自己强大起来,能够且愿意承受它就好了!

那天坐车路过钟楼,车如往常一样,堵得有些厉害,只能一步步往前挪。

从斑驳的车窗望去,地下通道口几个稍上年纪的妇人,两个坐在小凳子上,襙着手,半抬着头,表情木然,用空洞的眼神看着来来往往、匆匆而过的行人,脚边放置的几叠报纸在风里摇曳不止;一个矮胖、头发蓬乱的妇人站着,手里拿着报纸地图类的东西不停地扭转着身体,用微乎其微的希望与失望不停交替的眼神看着路人。站台上约十多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穿着不合体的工作服拿着铁锹张望着车的方向。

八九十年代常见的飞鸽还是凤凰牌的加重自行车旁站着各自的主人,车头上用木板或硬纸板笨拙的写着:木工、土工、水工等。这些中年男人相互攀谈着,不时用余光注意着来往的路人,透着他们的希望。我听不到声音,就像看一场二十世纪初的默剧,虽然嘈杂喧闹,却没有故事情节、主角配角。不知道为什么,那画面不时回绕于脑中,心就一下子沉静下来。

世间的剧无时无刻不在上演,任谁也无力改变。可心的救赎之路在哪儿呢?——纯粹世界里的诘问

“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它,把我们压倒在地上。但在历代的爱情诗中,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性身体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

相反,当负担完全缺失,人就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起来,就会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个半真的存在,其运动也会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那么,到底选择什么?是重还是轻?

米兰·昆德拉在他充满哲理的小说《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的开篇第二小节中就抛给读者一个同样沉重的问题,这样赤裸裸的诘问顿时让我无处可逃。在我看来,米兰·昆德拉所写的世界不是构建于生活之上,而是来自生命本身的诘问。而此刻,在这个由作者构建的纯粹的世界,我可以任由我的灵魂从这繁密物质世界里抽离,剥开尘世的一件件外衣,去感受体验这里纯粹的爱与痛,苦于泪,轻与重。

“人生的悲剧总可以用沉重来比喻。人常说重担落在我们的肩上。我们肩负着这个重担,承受得起或是承受不起。我们与之反抗,不是输就是赢。可说到底萨比娜身上发生过什么事?什么也没发生。她离开了一个男人,因为她想离开他。在那之后,他有没有再追她?有没有试图报复?没有。她的悲剧不是因为重,而是在于轻。压倒她的不是重,而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压倒她的不是重,而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这句话深深地刺痛着我的趋于麻木的心。我清楚地看到,曾经的那么多日日夜夜的迷茫与麻木,痛苦和孤独,绝望和无助,不是因为生命中的负担,而是因为灵魂缺少生命中本应承受的重,使得灵魂太轻,身体太重,身体与灵魂无法完美的融合,无法真正的全身心的去感知生命,享受生命。

灵魂的缺憾,在这个纯粹的世界里,在那些纯粹的体验中,通过反复的参照与提醒,回顾与反思,遗忘或回忆,得到了修复与补充。

我想说的是:这儿天很蓝,阳光灿烂,都睁不大眼睛,坐在地上闻到浓郁的青草味道,有只小小蜘蛛正沿着我的手指往上爬,旁边树上有清晰脆耳的鸟叫声,风徐徐走过,几多未谢的无名紫色花儿。这里美好一片。

生,所以重,所以轻,所以有了轻重的抉择。当你被生活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的时候,也许你想拥有的只不过是片刻的安宁,一份能让生命重拾轻松自在的安宁,而当你能够没有任何牵挂任何束缚地活着的时候,此时的你大概最想拥有的是那份被人需要被人依赖着的存在感和负重感了吧!

因此,生命,孰重孰轻,实难掂量。然而,这就意味着我们只能被迫地接受命运给我们的一切吗?诚然,答案是否定的。我们有理由相信,命运始终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这本书,作者米兰·昆德拉主要从男女性爱这一另类新奇的角度对生命的意义以及生命存在的方式进行“浅入深出”的哲学性思考。虽然作者在这本书里始终是围绕着生命的轻重抉择去叙述,去牵引情节的发展,但直至书的最后,作者都没有明确地告诉读者,该择轻或择重,相反地,作者极力通过书中人物的所言所行引领读者去思考,去探索,去寻找属于每一个读者自己心中的答案。这也正是这本书的可贵之处。

“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它,把它们压到地上。但在历史的爱情诗中,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性身体的重量。

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

相反,当负担完全缺失,人就会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起来,就会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个半真的存在,其运动也会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

这几句话,是被人们奉为经典看待的,同时,它也是整本书唯一一处对“轻与重”这一对立面进行的直观的两者关联性的阐述。生命,往往轻重相伴,然而,很多时候,人往往是在生命的负担下更真切而有意义的活着。相反地。生命之轻,因为太轻,轻得不能承受,而总让我们感觉到无处不在的缺失感和空虚感,这反而让我们容易迷失自我,走向毁灭。读完这本书是在一个阳光慵懒的午后,合上书,看着透过洁净的玻璃窗飞跃在书本封面的光斑,我似乎听到里特蕾莎懒懒的笑声和步入老年的托马斯对特蕾莎说话时的温柔语气,书的最后一章《卡列宁的微笑》在我脑海一直盘旋,久久未去。

我想,我已经找到里属于自己心中的答案。是“重”,是生命之重,给了我们每一个生命存在的理由,它让我们在承受的同时,也让我们学会了什么是爱什么是信任什么是奉献,让我们得以享受生命所带来的精彩和动容。

想起了,很多年前,赵薇唱的一首歌,叫《拨浪鼓》。里面有这么一句歌词“这就是爸爸所说的甜蜜的负担”。是的,有些负担,虽重,有时甚至会重得让你难以承受,但正是这“重”,让我们有了活着的理由。

是对子女的责任之重,才让父母不辞辛苦努力工作挣钱养家;是对父母的感恩之重,才使我们的奋斗有了更明确的目标和更大的动力;是对爱人的疼惜之重,才使我们不自觉地去关心彼此照顾彼此;是对朋友的信任之重,才让我们交付彼此真心坦诚相照……是的,生命需要重,需要一种叫“甜蜜的负担”让我们更真实地体会生命本身的意义,更坚定地去面对生命里所以可能出现的破碎和残缺,更真心地对待每一个因为来之不易的缘分而出现在我们生命中的人。

生命心得体会2篇 活出真我,探寻生命之韵 第2张

第2篇

深夜,我反复翻阅着《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这本书太过深奥,轻与重的意义,也在生命的概念里同空气一样难觅其形。昆德拉在这本小说中不仅勾画了西方社会的人生百态,更是折射出人生的虚无与空幻,细品之下,犹如回响。

书中外科医生托马斯以六个巧合的机遇使他结识了后来成为妻子的特丽莎,并且成为走进他内心深处的第一个女人,也融入进他剩余的生命中,但一切并没有童话中那么美好,相反,书中的他只感到了忧郁与迷茫.正如“永劫回归”的人生太过沉重一样,充满巧合机遇的人生又显太过轻飘和荒诞,难以把握的同时,也难以承受。而事实上,我们在一边不满于这偶然性的人生时,却一边不得不承认,我们的生命正是由这一个个轻浮虚幻的巧合所组成的特殊事件而堆积组成的(或许,你的梦想本当一位艺术家,作家;可最后,却因种种巧合成为了我的阅卷老师。)也许只有死亡,才是必然的。而我又想到了金圣叹批《西厢记》:几万万年月皆如水逝,云卷风驰电挚,而疾去也。”笔锋一转,写道“既然天地偶然生我。”,那么“未生已前非我,既去已后又非我也,然则今虽犹尚暂在,实非我也”。于是,“以非我之日月,误而任我之唐突可也,以非我者之才情,而供我之挥霍可也。”是了,人不再是中心,生命不过是宇宙运转几万万年月的偶然产物罢了,这生命实质之轻溢于言表。在面对生命的重大选择时,芸芸众生不过是被环境、利益等等的外界因素推着向前罢了,有多少人有着贝多芬式“非如此不可”的信念呢?

我相信这种信念是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赋予我们的使命。正如昆德拉在书中这样写道:“这就是独一无二的‘我’,”时刻隐藏在人不可猜想的部分。我们所能想像的,只是什么是人的共同之处,这各自的‘我’正是与这种一般估计不同的地方,也就是说,它不可猜测亦不可计算,它必须被揭示,被暴露,被征服。但在我们这个逐利又为利所逐的时代,又有多少人对自己的认识仅限于镜子中的自己呢?急功近利的社会风气下,又有多少人想要一歌成名,“马上有钱”呢?又有多少人可以停下来,听听自己灵魂深处的呐喊呢?在这媚俗的社会下,你的生命可以承受么?

书中主人公托马斯也意识到了这些,他知道这唯一性的人生,决不能随波逐流,可他却没有像居里夫妇一样找到自己的使命感,而是以放下负担的方式,拒绝媚俗的社会。可没有负担的他变的太过轻飘,反而难以诗意的栖息在这片大地上。因为他努力去感受凡夫俗子所享受的轻松,而承受着‘轻’的痛苦。这种轻松的实质却是人生的虚幻。但事实上,这样的生活也绝非他想要的,他时常沉思于一句德国谚语:“只活一次,等于一次也没有活过。”只有一次的人生,用于享受也无法通过经验对比得知对错,毕竟追求不平凡往往是平凡的,反之,追求平凡就显得那么不平凡了。然而这种平凡并非是托马斯那样的放纵享受。如果想要生命不朽,就必须创造自己独立的人生价值,如果在此同时又不愿被世间的媚俗所感染,那就要向尼采说的一样:“个体必须始终在社会中挣扎求生,才能使自己不致幻灭”。那么这种超脱于媚俗的平凡就是像杨绛先生一样“无名无位自在”的平凡,超脱于世俗之外,又有着贝多芬式的非如此不可。这样的人往往有着平凡的,淡然的心态,也知道什么才是自己所想要的。相信他们的平凡,他们的执着,他们对自己的理解,会让他们在这宇宙的小小一角奏响生命的凯歌。

这轻飘的生命,充满了偶然与虚幻,回不到过去看不见未来,刚刚看破滚滚红尘,却也难逃岁月的流沙,想要生命不朽,只有释放自己灵魂的真善美,去完成自己的使命,才能超然于世俗,点亮自己的人生。这并非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的全部意义,但却是我感同身受的哲学内涵。

看似重大的、命中注定的、必然的事情,往往缘于不可思议的偶然。这些微不足道的偶然构成的结局有时会让人感觉很不靠谱。按佛教解释,这些偶然其实都是前世因果的必然,这么解释似乎又很靠谱。

但人生却是一条直线,不可能彩排不可能回头不可能试验,一种选择面临一种结局,《罗拉快跑》的电影不过是一种假设。

尼采说“相信轮回会使人备感沉重”。的确,因为它假设生命不是一条直线,而是循环往复的回环,每一个决定你都将要为之负责。

正因为要为每一个决定每一件事的后果负责,人因此才在六道中轮回不止。

不过我想不明白的是,如果生命真的是轮回,那为何不让人记得前世,用前世的经验来度过今生,如此一来众生不就不那么执迷不悟吗?

俄狄浦斯最终刺瞎了自己的双眼,因为他无知所范下的罪孽,自己处罚自己。轮回是一个回环,而此生则是一条直线,在这条直线中,因为自己无知所范下的罪孽,有多少人自愿受罚,改过自新。大伙做的无非用这样那样的理由为自己辩护,或者说不知者无罪。不知者真的无罪吗?严厉惩罚因为无知范罪的人是不是太残酷呢?从这点来说,俄狄浦斯让我深深钦佩。

这是一个媚俗的世界,包括我自己,亦在媚俗的滚滚洪流中裹挟前进。媚俗的定义可窄可泛,名利追求是媚俗。那么,宣扬自由、平等、博爱是不是另一种媚俗呢?

人类将自己定义为高级动物,具有剥夺任何动物生命、自由的权利,多么的自以为是啊!当尼采抱着被鞭打的马痛哭的那一刻,他便选择与人类决裂,与媚俗决裂,从此他成为人类眼中的精神病人。“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多么美好的海子选择了卧轨。他们是多么壮烈决绝的决裂。

如果不想媚俗,不想变成疯子或自杀,那么就只有一条路,便是隐退,与世隔绝。“隐居”,多么忧伤无奈的惬意生活。

用两周时间读完《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就在犯难这篇读后感应该如何写,因为这不是一本普通意义上的小说,不以讲故事的技艺取胜,它讲的不是翔实的故事,而是生活的梗概,就像块五仁月饼,不管面皮是怎样的故事,只要能包进哲学、心理学、政治、宗教、音乐等各种馅,那才是精华,耐得起吸收,也耐得住时光的打磨。但不要就此误以为这块五仁月饼外表必定土得掉渣,相反,它外形同样姣好,用语充满哲思,又丰富连绵,嘲讽低调又极尽辛辣;叙事结构有点像电影手法,略有点松散,但切放自如。就本质而言,与其说它是一本小说,倒不如说它是一本哲学书。所以书评并不好写,只能写写读后感之类的东西,以聊表本书曾在我心中留下的印迹。

文中多处引用了尼采,开篇就提出尼采的“永恒轮回说”的意味所在,即如果世界是无限轮回的,残酷和美丽都会一再重复出现,人的一举一动都成为无法承受的重负;但如果轮回不存在,既不能与前世对照,也不能在来生修正,人生就成了永远成不了画的草图,一切不能被原谅的,似乎都有了被原谅的理由,没有重负的人生就真的轻松吗?显然不是,这就是本书探讨的第一个主题——轻与重。

在我看来,四个男女主人公中萨比娜和托马斯的抉择着重点出了这个主题,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捷克是一个消灭个性的乌托邦,萨比娜在父亲的管制和社会的压制下荒蛮成长起来的,一生都在叛逃,她的画作外表明媚,内在晦涩;她能感受到的教堂的“美”,就在于“它是一个被遗弃的世界”;她酷爱墓地,认为那里才是人间的天堂;她跟不羁的酒鬼结婚、离婚,再做不同人的情妇。她叛逆成瘾,无处安定,就像一片自由的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似乎什么都发生了,其实什么都没发生。发生了固然悲剧,什么也没发生却更加悲剧。成长之初背负得过多,长大后就想一古脑甩掉所有,及至以后看到负担就畏惧,再无法背负任何东西。轻飘飘地无立锥的能量,像无脚的小鸟,真真是不能承受的轻负,宁愿能够重些,把生命留住。

托马斯与萨比娜很像,都处于世俗(媚俗)对立面,他与父母、前妻、儿子断绝关系,从前半生种种牵绊中脱身,成为所谓完全自由的人。但事情总会有转折,六个巧合的桥段就把特蕾莎推到托马斯面前,以爱情的名义。于是托马斯在爱情之重与自由之轻之间迂回,爱人与情人兼得,不愿让渡两者的好,也必受两者的累,特蕾莎重复做着不同的恶梦,但主题只有一个。而另一个转折是事业上的,托马斯不愿在对当局屈从的道歉信上签名,从而丢了前途光明的手术刀的工作。这个动作背后很难说是基于民族大义或责任感,更多是基于对众人推搡绑架的消极抵抗。总之,在半推半就间,他承受着这两份生命之重,似乎生活变得轻松了,这就是诡异之处:看似轻巧的实难承受,看似沉重却容易承受。很难说每个决择是该避重就轻,还是相反;也很难说托马斯夫妇最终被驯服的田园牧歌生活是真美好,还是真无奈。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或可以与前世今生比较,但人生只有一次,注定无法衡量内心的冷暖。你能因为它是未经排练的生活,而轻视仅此一次的生命体验吗?非此不可时,是因为珍惜;别样亦可时,是因为豁达,有所为有所不为。

“只有一次”的生命体验,却还要麻烦地分出灵与肉。动物没有灵与肉的区分,人在成其为人之前也没有灵与肉的区分。照作者的意思,人能从镜中、水的倒影中辨认出自已,就是人痛苦的开始。看来,镜子的发明不是为了正衣冠,而是为了让灵魂辨认出属于自己的肉体,这个肉体也通过镜子来依稀分辨出灵魂的模样。造物主这样发明,难道是为了让人可以随时随地地拆分两者吗?女人似乎很难做到,特蕾莎不能,交付肉体的时候,灵魂在哭泣颤动,叫嚣着屈服。而男人似乎很容易做到灵与肉的分离,托马斯为擅长这种分离苦恼过,至少他应该为此而苦恼过,于是他找到了一种解释:他只是为了寻找女人与女人之间那百万分之一的不同,似乎女性之“我”的不同就只藏于那百万分之一的肉体不同之中。

特蕾莎其实也在寻找那百万分之一的不同,不仅是肉体上的、也是灵魂上的、能使她区别于她的母亲、能使她区别于托马斯的其他情人。特蕾莎在母亲的恨意和嘲弄中长大,充满自卑和不安,需要借助外力来寻找那点自我:小时候借助于镜子,长大了借助于爱人的目光;当在爱人的目光中寻找不到自己时,她屡做恶梦,以梦中哭泣的灵魂来提醒自己的不同。如果放弃寻找自我,让自我混入人群,不分彼此,也许就不会有疼觉,但同时也放弃了灵魂的识别。

本书还单列出一章“不解之词”,讲的是弗兰茨与萨比娜这对情人之间交流的“狭径”和沟通上的鸿沟,其实这又何止是恋人之间,它也是人与人之间“不解之词”。他认为革命和游行是美是力量,她认为那是媚俗;他喜欢群体的狂欢,她喜欢一个人的独舞;她要个性和隐私,他要绝对的真实和透明。没有无缘无故的喜欢,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憎恶,一切都可追溯到成人之前的经历。另外,正如文后附着的短评所说,这是两种牧歌,一种是集体的牧歌,像一场伟大的进军,不管向什么地方进军,目的都是为了消灭个性和界限,走向大同,带着理想的浪漫色彩,但对生命的绝对认同往往会导演出荒诞闹剧;另一种是个人的牧歌,是一个隐士加孤独者的世界。就像如今有些媚俗的正能量,不可否认,在群体的狂欢中,需要的正是可以推波助澜、润泽心灵的正能量,负能量如同大粪,让人不敢正视,尽管它们客观存在。我们需要别人注视的目光,所以媚俗无可避免。

最爱的小狗“卡列宁”走了,这个名子取自小说《安娜卡列宁娜》,是它主人最爱的一本书。它提醒人们时间只是循环往复,而不是一去不复返的;它代表人类之初在伊甸园里的幸福生活,可以灵肉合一;它代表一种不求回报、不想改变对方的纯粹的爱;它代表着人类的悲悯,它最后投给主人的目光让人无法承受,不能言却说尽一切。最爱卡列宁的临走前留在人间的微笑。

最后以文中提到的尼采一个小故事结尾:尼采正从都灵的一家旅店出来。他看见门口有一匹马,车夫正用鞭子在抽打。尼采走到马跟前,不顾眼前的车夫,一把抱住马的脖子,大声哭泣起来。这是1889年的事,尼采早已离去,他也一样,远离了人类。换言之,他的精神病就是在那一刻发作的。而我认为,这件事赋予他的行为以深刻的意义。尼采是去为笛卡尔向马道歉的。就是他为马而悲痛的瞬间,他的精神受到了刺激(他因而与人类彻底决裂)。

后记:这篇文实在难写,不属于笔者感性的风格,因此前前后后花了五六个小时来写,终于还是写完了,也算是一个对自己的交代。

同情,同感,同理心,共情。同情是会让人排斥的吧,虽然施加者不至于以居傲的态度,说:“嗟,来食!”但那种优越感其实还蛮气人的;同感据作者说是情感的各个境界中最高级的情感,感知对方的喜怒哀乐并会对这份情感波动产生共频。我是觉得它和同理心不同,和共情更接近一些。

同理心的话,莫名认为应该用在有同种境遇的同类人身上。这么说吧,同感的出发点是爱,同理心的出发点是理解。胡掰的,不知道对错~自从看过《1984》后,凡是和政治牵扯不清的东西都会觉得莫名恶心,有时候会很纳闷,人,为什么可以坏到这种程度呢?盘问不休,拉人下水,踩人上位,层出不穷。秘密警察,老大哥,恨不得将所有人都曝光于闪光灯和摄像头之下。在这种精神的压迫下,所有的人,好的,坏的,都将会变成告密者,检举者,都将会以将别人拉下道德神坛而感到兴奋,都将会在凌虐和践踏别人的精神中获得快乐。

世界在扭曲,人性在崩塌,没有人相信纯粹,所有人都木讷的微笑着,都在自己变得不堪的同时渴望看到别人更加不堪,然后在见面时赏给对方一个了然的眼神。托马斯正是因为不愿意得到这样的眼神,他明明不在乎那些人,可依旧因为那些人的看法而不得安宁。因为职业原因,他对政治和整人一窍不通,虽不敢肯定他写有关俄狄浦斯的文章是否有嫌弃当事人逃避责任的意思,编辑们断章取义,由缓转急,将叙述直接弄成论点,一发不可收拾。

终于,一位杰出的外科医生,沦为了一名玻璃擦洗工,直至成了一名乡村的卡车司机。偶然的命运之鸟一齐飞落在她的肩头,特蕾莎,一位发现自己无论生活在任何地方,都生活在她妈妈阴影下的集中营里,爱情挽救了她,也加深了她的不安。因为在集中营里,避无可避,无论怎么小心,都将会掉入被预先设计好的圈套里,猛兽和小兽,越小越接近安全,越是有声望,越是冲在奋战第一线,就越容易被当做把子,直至碾压到社会底层,连小兽,不,连蚂蚁都不如的境遇方肯罢休。

轻与重,一切皆有因果,假如特蕾莎不这么敏锐和容易受伤,托马斯不会将其视为漂流过来装在涂了树脂的篮子里的孩子,不会爱上她;假如托马斯不是那么的盘旋于众多情人之间,特蕾莎不会觉得在国外也生活不下去,她本来以为去国外可以切断托马斯与情人们的联系,但她忘了情人是随时随地可以发展出来的关系,并不拘住在哪儿;不会认为只有两人都处在弱的位置上才会相对心安。

而这一切,都发生于偶然的巧合,偶然的贝多芬,偶然的数字6,偶然的宾馆相遇。虽然这么说很对不起特蕾莎,偶尔也会想假如托马斯的生活里没有特蕾莎的出现,他会不会在国外继续做他的医生,继续过着单身汉的轻生活,而特蕾莎,也许会待在她母亲的集中营里被同化,也许会遇到另外一个托马斯,谁能说得准呢?毕竟生活处处是偶然,而只有当偶然成为现实,这份偶然才能称之为缘分,否则就至多是个擦肩,什么都算不上。也许会像她的母亲一样,变得抛弃羞耻感,过着放荡不羁的虚无生活。

这样一来,两人的生活都是轻飘飘的,谁也不挨着谁,这么一想,生命在轻的状态下结束,是不是比在重的状态下结束来得要强一些。然而偶然,也是非如此不可的一部分。特蕾莎的媚俗,是她想和托马斯处在对等的状态,一开始推着自己前进成为摄影师,后来也许是环境使然,也许是她发现托马斯爱的正是她的弱小,于是是她就想将托马斯拉向她,让他成为和她同样的弱小者,一步一个脚印。他们两个人的死亡时间和弗兰茨的死亡时间,都处在向过往告别和向新生活迈步中间的夹缝中。

令人遗憾的必然?卡列宁,无疑是一条幸福的狗,是全书中最幸福的一个活物。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过上了每条狗都渴望的乡间幸福生活,赶赶牛群,撒欢散步。然而人不是狗,不能以狗的需求为基石,开创属于人的和谐共存这一梦想。人比狗复杂太多,人被更多的欲望牵扯,特蕾莎为什么觉得自己爱卡列宁更多,更纯粹,因为狗本来就是狗的样子,它以主人为天,不需要让它改变,不需要拉向自己,因为它本就不离不弃。它的一生就是幸福的循环,而人的一生是以直线前行的,循环只会让他们觉得无趣。弗兰茨说他情愿生活在一间“玻璃房”里,没有任何秘密,对所有的目光敞开。嗯,所以在我看过的书里的某一个瞬间,都会以特殊的被遗忘的模式封印在我的脑海深处吗?《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是这样,《挪威的森林》也是这样。等我的某一情感爆发到某一程度时,就会将这个瞬间抽调出来,同时认为用来形容当下情感的这个词汇是自然而然出现的?

我曾写过一个流水账似的一段话,名字叫《玻璃房子》,但于我而言,居住在玻璃房子里是让人感到恐怖且痛苦的,没有人会不讨厌自己成为别人指点的谈资,讨厌那种跟犯了罪游行示众一般的耻辱,我和萨比娜在这点上看法一致,放弃私密的人是怪物。全世界的人都是演员,每个人都是媚俗的奴隶,也总有一部分奴隶,是自愿被锁链捆锁着的,如弗莱茨的妻子,她和《阿特拉斯耸耸肩》里边钢铁总裁的妻子一个样,他们需要的只是借用地位制造演出的舞台,她们热爱演戏并以此为生命的价值。所以,对于不同的人,牧歌的曲调应该也是不同的,媚俗的反面,被社会抛弃的那些杂音,抑或是不和谐的调子,应是与媚俗对立的那些人的牧歌。弗兰茨的一生,是被捆绑的,被自己想象出来的责任感捆绑,虽然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

想象妻子爱自己爱到离开自己就无法生存,所以即便他并不爱她依旧娶了她,像完成使命一般。在经历了柬埔寨事件之后,本以为他的生活可以以自己的需求为中心了,本以为他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心平气和地和他的眼镜女孩一起,过上不用满脑子进军,甚至不必非前行不可的生活。然而迎接他的,不是崭新的新生活,而是通透之后的死亡,以及一句碑文“迷途漫漫,终有一归。”以自己的生命,完成了他妻子后半生演戏用的全部素材。

人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被无比复杂的因素牵扯着。所以当选择出现的时候,过重的压力会压得人喘不过气,一旦将所有的选择项都清除,清空到不必再做选择的时候,这口气就会松下来。松下来之后呢?短暂的轻松,会不会换来更为拧巴的压力,如影随形。慢慢的,麻木,得过且过的心态冒出来,几个月,几年,一生,也就这么没了。既不遂心如意,也无任何价值。

所以关于生命“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一切都是马上经历,仅此一次,不能准备。好像一个演员没有排练就上了舞台。如果生命的初次排练就已经是生命本身,那么生命到底会有什么价值?正因为这样,生命才总是像一张草图。但“草图”这个词还不确切,因为一张草图是某件事物的雏形,比如一幅画的草稿,而我们生命的草图却不是任何东西的草稿,它是一张成不了画的草图。”所以人永远无法知道自己要什么,也无法知道站在十字路口的时候究竟该朝哪个方向走,人只能活一次,既无法修正自己的过去,亦无法预算自己的将来。一切都是徒劳,一切都非如此不可。

最后说说四大主角唯一活着的萨比娜,一位美丽的画家,托马斯和弗兰茨的情妇,媚俗这两个字好像就是从她身上引出来的,一个最擅长逃避,最不擅长背负与他人之间的关系的人,更没有被任何重量牵制住的人,她活得轻飘飘的,明明很虚无,却又莫名通透,轻代表的虚无派和重代表的充实派,两者对于身体而言,哪个负荷更大一些呢?

从这本书中接触到媚俗这两个字,我理解的媚俗,是人对不会发生却渴望其发生的精神向往以及在此基础上想象出来的心理安慰,比如人与人之间的相互理解,比如一个没有隐私,没有个体存在的伊甸园。

虽读这本书不止一遍,却朦胧觉得并未抓住重点,虽说一千个人眼中一千个哈姆雷特,但我看到的哈姆雷特,定不是作者想要表达的哈姆雷特,深觉自己还是太肤浅了。

人的一生是一张永远不能成为正式作品的草稿,是一场永远不能正式登上舞台的彩排,生命属于我们只有一次,到头来,我们自己是无法通过比较来检验出究竟哪种生活方式更正确。于是我们没有必要把每一次的选择都看得那样的重要,那样的沉重,我们尽可以做一个凡夫俗子,随心所欲地去享受生活的轻松,然而,真的能够这样吗?也许有的人真的可以,但是,也还是会有一些人难以承受这种生命之轻,有甚于生命之重,正如文中的医生托马斯和他的情人萨宾娜,在他们身上,灵魂与肉体是相分离的,肉体能尽享的轻却使灵魂感到莫名的沉重。

生活中,我们常常会遇到许多难以抉择的问题,选择据理力争还是忍气吞声?选择打抱不平还是熟视无睹?在这种情况下,这本书的确帮了我们不少忙,远离轻松选择刻苦,这不是自虐,是在迷茫中给自己力量,就像托马斯念着这句话离开医院去波西米亚找特雷莎并与之共度一生一样。

书中有这样一段话:“人永远不知道自己该要什么,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和前世相比,也不能在来世加以修正,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一种选择是正确的,因为任何比较都不存在。”这是托马斯最初对是否开始这段爱情的挣扎。其实,我本人是不太赞同这句话的。诚然,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但生命旅途中相似的选择却太多太多,所以我们完全可以在过去失败的决定中,吸取经验从而对下一次抉择展现出十足的信心,而对与错完全取决于我们自身以及身边的人是否快乐。

小说主人公双双意外身亡的悲剧,不仅是他们所属的那个时代的悲剧,同时也是我们许多现代人的悲剧六年级作文。或许,作者正是在托马斯一类人的身上,寄托了自己对人生无限未知可能性的探索。当看到小说结尾,我已经不能轻松地微笑,一缕深切的悲凉从遥远的天际袭来。

正如米兰所感慨的那样,生命的初次排练便已经是生命本身,生命永远是一张成不了画的草图!生命之画是如此的潦草,还未来得及修正,也根本没有机会修正,就画完了匆匆的一笔。也许生命一切的结果,无论暗淡还是辉煌,都不值得追悔或者赞叹,一切的抉择也没有所谓正确、错误之分,那只是一道生命的轨迹。因为对于所选择的道路,我们根本没有机会比较其优劣!而使我们必须这样走的理由,便是无数偶然表象下的必然,是你命中注定的“非如此不可”。这“非如此不可”是加载在我们身上的一道命运的符咒,或许正是你最想要而不能得到的部分,是你内心真正的渴望。

每一次回味这“生命之轻”,都好像是又认识了一位新朋友,每一次阅读都会有新的领悟。当我们渐渐长大,经历了所有的酸甜苦辣、悲欢离合之后再去品味它,一切都将是云淡风轻,尘埃落定。你知道的,非如此不可。

早就听说有一本叫《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的小说,一直想看看,几年以前在书店里没有找到,时间久了,也就忘了。最近一个偶然的机会,到书店里看到了这部小说,也由此对本书的作者——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有了一些认识和了解。但当我看完之后,对这部小说的名字并没有真正的理解,不知道它为什么要叫《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呢?再次看完之后,有了一点感觉,但也还是很模糊,觉得此书真的不好弄懂,深奥的如同一本哲学。也许是我才疏学浅、太笨的缘故吧,总之,难以看得透彻。所以,我的读后感也不一定说的正确,希望能得到了解这本书的朋友给予提示和谅解。

首先我觉得《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的“轻”字,在这本书里其实份量是最重的,是反其意而用之。如果说《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所强调的是“不能承受”,那么可不可以这样理解,那就是反过来说,能承受的只有“生命之重”了。如果能抛去本书中那些令我反感的晦涩情节和细节描写,我不得不承认,它不愧为一本非常好的充满哲理性的小说。那么又怎样来看待人生中的轻与重呢?我的理解是:轻是逃避,而重是责任,是为自己,也为他人负责的一种崇高境界。而书中的几个主人公,都是不想对别人负责,甚至也不想对自己负责的生命之轻者,比如说托马斯的逃避家庭,逃避亲情,甚至不想认自己从未尽过义务的儿子。在他的整个生命过程中,他总是在不断的更新着情人,只和她们保持着短暂的友谊。但就是这么一个放荡之人却又有着维护自己尊严的个性,他认可丢掉医生这个令人羡慕的职业,也绝不在能换回工作的一张协议书上签名,从这点可以看出,他又是个矛盾的综合体,有着分裂的人格。

而萨比娜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不但逃避家庭,逃避婚姻,逃避情人,也逃避祖国,逃避革命,是个典型的背叛者。只有特蕾莎,虽然她没怎么逃避,但她也只能在“卡列宁”一条狗的身上找到真正的不求回报的忠诚。那么这些逃避者的最终结果又是如何呢?当他们步入了中年,一无所获,认识到了这种逃避的生命之轻是最难令人承受之时,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了。因为生命是永劫无归的,不可以从新来过。所以,对一个有思想,有头脑的人来说,逃避人生,逃避责任的最终结果只能是对曾经的生命之轻,都会是难以承受,也无法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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