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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

阳光

五十强,算是一如既往的上了,这次,却与往常不一样。

阳光

五月一日,劳动节,猫咪的天气预报似乎没有什么准度,sun还是出现了,为这群灿烂的笑脸出现。

一人一顶帽子,带上老杨同志的一番酷似废话的话,这就准备出发了。

7:30,阳光明媚,好不容易争取到名额的邢易此时却不见踪影,真是郁闷了,她人呢?

经过一段时间地步行,到达金谷园前的渡口,分了四拨过去,每艘船都满满的,第一回过去的同学都快等成咸鱼干了。幸好,我在第二拨。

“哇,谁在树上睡觉啊。”小熊发言了。抬头,树上有一块草席。

“你才在树上睡觉呢,这是那年台风导致的洪水,把这玩意儿弄上去的。”记得,这是上次来廉岭的时候,船夫告诉的。

和他们在聊天的过程中,剩下的人也都到齐了,无规律的队伍零零散散的队伍朝山上走去。只要翻过了这座廉岭,就可以到廉村了。

班上其他几个体力稍差的,慢悠悠地走着,早被甩到了后面。陈老师,智源,我,先走一步。半路上,陈老师接到博宇电话,询问各位同学情况。“颖婕呢?”“丢了。”“嘉琦呢?”“丢了。”“吴雄亮呢?”“丢了。”“那家豪呢,他不是和你们在一起吗?”“他歇会儿,我和邹锐没等他,他属于失踪。”真是郁闷了,这群家伙怎么全丢了?

陈老师、智源,我在前面慢悠悠地走着,应该不能说悠闲,只是为了等等后面那几位。边走边等,唉,人呢?那踩着碎步的bear,优雅的cat,无奈的恐龙,还有一只小猪,他们难不成这就体力不支了?在树荫下漫长的等待,先是看到博宇和邹锐以奔跑速度冲来,休息一阵后,家豪连跑带跳,气喘吁吁地从石阶上下到平地来。又过一阵,三只或可爱或可怕的“小动物”从石阶上大步地跨了下来。

“撤退!”已经等候了近半小时的我们,早已没有耐心再等他们歇够了,才继续行走。抛下那几位气喘吁吁的同志,先溜了。据我所知,他们已经是一路歇过来的。家委会的会长帮那只熊背沉重的包,还顺路买枇杷哄那几位,一路上,这几位的待遇可是足够优厚的了。家委会会长真有爱心,对待小动物的爱心。呵呵,杨老师刚好和司机过来接早已疲惫极了的同学们,不过能搭的人并不多,我和陈老师刚好坐在前面,空调正对着脸吹,看看后面,相当拥挤,因为搭的是Jeep。在最后面的人,呆的位置似乎处于后备箱的位置,直嚷着氧气稀薄,但至少那儿有位子坐。

下了车,就已经到了城山,不过,离廉村还是有一定距离的。朝山上走去,这是为了第一站——灵岩寺。那几个迟到的同学,运气好,虽然被甩了,但是跟着家委会的会长坐车上了山,于是早些到达了,目的地。我、猫、陈老师、智源、家豪还有几个外班的同学结伴朝灵岩寺走去。

到时,有些迟了,碰见陈磊,他都吃完午饭了,速度真快。他形容吃饭时的情况,我总结了一下:汤,不喝一口;米,不剩半粒。的确有点饿了。陈老师组织了一下我们几个,凑了一桌子吃饭。尽管菜都是素的,不过厨师手艺还不错,没想象中的那么差。吃饭间,熊和恐龙都突然冒了出来。他们都吃完午饭了,这只可怕的熊,出来玩,还带着扑克。饭后,我终于明白陈磊说的话,的确是很正确的,因为我吃饭的情况,也正如他形容自己的那般。这时,小熊、智源、恐龙,三人凑了一组也玩开了。这几个人中,只有恐龙是天主教的。站在离他们三四米远的桥之上,(注,不是奈何桥)拿着相机,距离调整,给他们来了几张特写。现在才发现,相机有一点望远镜的作用。回家看看照片,嗯?老温手中持有大小王,最小的是三。可惜了,这个角度只能拍到一个人的牌,如果三个人的都能拍到,回去研究研究谁会赢。出去走走,不过门槛上高低错落的坐着都是男生。一会儿,人少写了,我也成功的出去了,可以去洗洗脸了。石臼里的水,听说是山泉水,冰冰的,与这天,完全是两回事。

过一阵子,“集结号”响了,不过准确的说是扩音器。朝大殿走去,里面倒也宽敞,八十余人都能装得下,难怪薛老前辈挑这儿清修。坐在用来膜拜的垫子上,没一会儿,全场同学都被轰了起来,什么?要求跪着,哦,郁闷。旁边的林老师真有耐心,双手合十,听那位住持,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要听老师的话啊,要清廉啊……”实在对不起,我认为这像废话,自然,这话不可能说出。

相当有耐心的听完,住持的讲话。呼……总算可以站起来了,不过我从吃饭时间到现在,似乎都没怎么轻松地坐下来歇会儿过。凳子资源十分紧张

出了寺,在寺门口,全体坐在台阶上合照一张。

下一站,廉村。

没什么歇息的可能性,坐车迅速回城山。又是一阵漫长的等车过程,以别人家的木门为背景,班上的八位同学,也拍了张集体照,虽然没什么理由说它是集体。六五又是殿后,智源差点就叛变,跟着别的班的车走了。最后一车,人,也是最少的,松一些的车厢,这就是殿后的好处了。

行驶了许久,到达目的地:廉村。一切还是比较熟悉的,因为上次来过,后湖宫,是廉村之行的第一个景点。记得,每个景点都是一座大房子,里面有一个水缸,此次看,有些失落,原先那一缸飘着叶子的清水,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潭死水,绿得泛光。

人多,拍不到什么好风景,尽是人,郁闷了。在人渐渐散去对水缸拍了一张,水缸上的纹路还是挺漂亮的。几只嬉戏的金鱼儿。

回头的瞬间,按下按钮,拍下了一张有些像舞台的照片。

总算进廉村了,不过看样子,这队伍并不长,但是很宽。

在路上,也因为若雅,认识了七班的宇新,陈宇新。

导游人呢?人太多,不便管理,这个导游如同虚设,八十多人一个导游,就是一个老师也管不来这么多学生,所以情况便是能听多少听多少,听不见随便。

这儿的门槛相当高,不能踩,必须跨过去。男左女右,绝大多数人都还是服从这没有什么威慑的命令。但是有些人例外,就像我旁边这位,宇新是男孩儿,不过他跨的是右脚……不过他也搬出了些个道理来,现在自然没什么印象。最突出的,应该不是他,是四班的雨桐。男左女右对吧?可是,这雨桐是跳过去的……

这廉村,是薛令之的故乡,可是一路上的景点,有好多个陈氏宗祠。陈氏家族的光荣事迹还真不少,不过没来过廉村,我自然也就不认识他们了。比如陈长耀,也就是寒冰,搜集了如此之多的名人手迹,且都是那些人亲笔的回信。佩服,现在要是再寄那几封信到他们手上,不对,也许还到不了他们手上,回信的几率是极小极小的。拍了几张作家的手迹,再加上大堂正面墙上的那个字,行了,导游都不见了,跟着队伍,继续行走。回家的时候看了看那些照片,嗯?张海迪怎么这么像老妈年轻的时候?

下一站,忘了。

每个景点的房屋构造都差不离,没什么意思,依旧是四处看看,随意拍拍,宇新也依旧右脚先行,若雅在专心的拍着照片。这时,某个文物吸引了我。

实际上,这也没有什么特色,一只乌龟,照片回头给程鑫,谁叫他的外号是鳖,这位算他亲戚。

地上的花纹看得有些晕,由一个一个的鹅卵石嵌成。经过渡口时拨动清水,站在身后的小熊把我吓了一跳。高出被藤蔓密密缠住的,早已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的影子印在水中,竟让我以为那是水深处。继续向前,因为那位洗鞋子的老人让我回头看了看之前拨水的地方——那洗鞋子的水不会……

一直一直向前走着,有些忘了方向,大队的人马早就零零散散的分开了,也不管是几班的,反正八个班早在分班之时就被搅和的有些乱了,变了。

突然觉得,在这儿行走,是一种享受,这种风景的美,叫自然。地上的官道,虽然与旁边的石头材质都一样,却显得那么突出,沿着官道静静地走着,品味着这种自然,恐龙却又冷不丁的冒了出来,把我从官道上挤到了旁边,一个踉跄,反应过来。出来玩了,竟还郁闷,真是郁闷。郁闷完了,我继续行走。

老师带着这不知该不该称之为“队伍”的队伍,穿过田埂,又回到了出发点,静静地等待着班车,回到福安。

廉村,路牌旁的那棵大柳树,给这儿,添了一份古老的感觉,还有那条石板路。

依旧是殿后,不过有七班的陪伴。

车上,总是聊天的声音,最大的,还是那位恐龙,女孩子家家的,看谁不顺眼,拎起书包就打,有点可怕,不过善良的cat还是和我换了个位置,我逃脱了一场厄运。

看着车窗的镜子,折射出的是陈老师的影子,困意令她小憩片刻,醒来,头发乱乱的,如果有一阵风,车厢里就会多些恐怖的气氛。

“终于回来了。”只是回到了福安而已,几位都笑开了花。今天的时间过得有些快,坐车回来,时间怎么会如此短暂?他们的话题,似乎也没有聊完,就被剪断了。

像滴入水中的墨汁,大家很快地散开了。

和江珊一起步行回家。路上,碰见了今天早上没去的邢易。“今天早上生病了啦。”可怜的她,错过了一番美妙的景致。邢易和她的妈妈打算去吃晚饭了。行走在这条路上,感觉,与平常有些不同,只因为时间关系吗?阳光斜斜地照在右侧的楼房上,有些像清晨,又有些像晌午。

人少,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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